我谁啊我老色批!

「……等待。并心怀希望吧。」

【原乙】论弱鸡体质的路人女该如何在梅洛彼得堡生存(39)

☆「你」于本文中暂且不扮演旅行者空/荧(游戏里自然毋庸置疑是旅行者) 自行代入

代入代入算我求你们了一定要代啊,如果代不进去那看来我作为一个乙女写手很失职啊

┌(┌ 、ン、)┐

☆自嗨产物,幼稚园文笔,在线求评论,多有不足,接受批评,但请轻喷_(:3 ⌒゙)_

☆人物肯定有ooc

☆写的很不好,真的非常抱歉

☆第一章可见合集





窒息感和涨裂的痛楚涌入大脑,眼眶边缘都浸起了漆黑,如果不是在水里,你估计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就在你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之时,有一道柔软的触感覆在了嘴唇上,紧接着疏通的氧气渡来,瞬间驱散了那股即将毙亡的恐惧。


恍惚间,你觉得自己似乎再一次坠入那片炽热的幻想中,海水倾灌的冰冷和痛苦都被灼化,留下一片斑驳陆离的痕迹。


是梦么?亦或者又是幻觉?


可是、可是……

可是为何唇上的触感又会是如此的真实呢?


你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求生的本能占据上风,像是在波涛起伏的大海里终于觅得浮木的溺水者,你张开嘴拼命地大口汲取起来。


对面微微怔愣,条件反射地想往后退。


见‘呼吸器’想逃,这你哪儿能同意,连忙攀附过去,跟八爪鱼似的死死缠上他,焦急中似乎还不小心咬住了那片带着弹性的柔软。


“……”承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束缚感以及嘴唇泛起的刺痛,莱欧斯利人有点麻,但他能怎么办,自己搞出的事只能自己捱。


少女仰头紧紧地贴着他,攀过来的身躯带着女孩子特有的绵软和娇怜,近在咫尺的睫毛缀着星点水光,不安地颤抖着,犹如挥洒粼粉的蝶翅。


看着那双抖动的鸦睫,感受着唇上又蹭又咬甚至还想用舌头往里伸……的举动,他莫名觉得有些心神不定,不由得在内心深深地叹口气。


只是单纯的渡气而已。像是在找借口,他提醒着自己,压下内心的触动,随后收回视线,重新盯起水面的动静。


等了片刻,他们果然按耐不住靠近了水边,在水面上投下三道模糊的阴影。


莱欧斯利静静地蛰伏在水下,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拼命阻拦着另外一胖一瘦的身影,但效果甚微,她明显挡不住两人。见状,他幽幽地眯起眼睛,肩后的珠子忽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水中的元素以一种肉眼不可观的速度迅速汇聚进其中。


伴随着一重一轻的两道落水声,两人还没来得及挥开眼前涌起的水泡,就觉得身体忽的一冷,紧接着身旁的流水瞬间凝结成一道冰墙,并朝着两人层层围裹而去,看样子只是想困住他们。


火铳枪手只是稍微一惊,很快便重新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拎起枪不顾阻力地砸向冰墙。至于那头脑简单的冰胖,他根本没在意周围蓄势待发的冰元素,像颗炮弹般带着目空一切的气势直直冲过来,将挡在面前的冰凌尽数撞裂。


莱欧斯利的视线在他们背后的氧气瓶上停了一瞬,然后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手指轻动,操纵起顺着水流绕到两人的脖颈后的碎冰,同时余光打量了你一眼,见你仍然紧紧闭着眼睛看不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便不再墨迹,冷色的眼眸在靛水中涌出凛冽的杀意。


水压减弱了锋利的裂冰割裂肌理的声响,丝丝缕缕的血线在流水的参与下编织成一片半透明的红纱,渐渐在他的眼前弥漫开来。


他望着捂着后颈最先坠过来的冰胖,在内心深处深叹口气,接着对他伸出手,不过不是大发善心,而是去扯氧气瓶的肩带,接着在那人瞪的突激的灰败眼睛下,轻飘飘地将他一脚踢开。


接着解决掉火铳后,莱欧斯利这才低头看向怀里最大的麻烦。嘴唇此时还被软软地吸附着,眸光扑朔,他张口报复性地咬上你的下唇。


趁你一时吃痛放开了他的嘴唇,他立马向后仰,见你还想追过来,他及时把呼吸器扣在了你的脸上。而有了氧气的输送,你明显安分了下去。


见水底没了威胁,他抬眸看了眼水上,那里隐隐约约立着一道身影,正不停地来回走动着,仅从动作就能看得出那人不稳定的情绪,而这种状态的犯人进行规训会更容易,效果也会更加立竿见影。


但可惜他现在没那个心情,因为还有个更让他在意的猜想需要去证实。


他望向脚下幽深静默的深海,黝黑的水道似一头未知巨兽张开的血口,只待将失足者吞咬咽腹。


莱欧斯利敛下眼睛,略带深意的晦光一闪而逝。


至于剩下的那个愚人众,就先撂着不管,反正已经有责悔和恐惧替他代为鞭笞与折磨了,而且算算时间,备勤的看守应该也快到了。


没错,他还喊人了。虽然一副拿自己当诱饵不连累任何人的姿态,但他其实是有准备的。他可不希望会出现一个人行动结果导致出意外之类的套路,而且既然有能用的部下,又何必让他一个人单打独斗?


那么接下来……


莱欧斯利瞥了一眼钻在他怀里、整张脸都快皱成苦瓜的你。


……这家伙该怎么处置?


把你撂回岸上、等看守们拎走肯定是最优解,但那个愚人众还在,万一她被逼急了选择同归于尽就麻烦了,虽然并不想把事情想的太过严重,但奈何他今天对你这‘引祸体质’有了个新的认识。


或者先上去把人给打晕捆紧,等看守们过来了再离开?看守们虽然有时候混不吝的,但对他的敬畏心还是有的,当着他的面肯定不敢多问,但若是把你留在岸上,他们过来了肯定会追问他的去向,‘往水道里游泳去了’这个回答怎么听都很怪吧?说不定还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联想和模仿。而在那个可能会引起恐慌的推测在证实之前,他不希望这件事透露出去。


所以他根本放心不下啊,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稳妥……所以先带着吧,反正有氧气瓶。


心念电转间,他搂紧你的腰,向下游去——


……


“噗咳咳……呼——”脱离沉浮不定的海水,腰上的禁锢感刚松,你就迫不及待地瘫在稳实的岸上,胡乱把氧气罩给剥掉,大口呼吸起新鲜的氧气。


呜呜,还是脚踏实地好哇。你两眼汪汪地趴在地上,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和洁净。待呼吸通畅后,你一把将沉甸甸的斗篷给脱了,然后压在身下翻了个面,余光偷偷瞄向身旁同你一样浑身湿透的青年。


今天真的是过的太惊险了,各种倒霉的事简直是毫无缓和余地的糊过来,把你的脑子整的乱哄哄的,不过你也没心情、更没那个脑容量去整理串联……但你唯一知道的是,今天所有的种种,都跟这个家伙脱不了干系。


似是嫌头发湿哒哒的不舒服,青年将额前被水浸湿的碎发一把撩到耳后,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和闪着冷光的几枚耳钉。


一滴缀在发梢的水珠随之微颤,你的视线忍不住跟随着那颗水珠,沿着略显冷峻的侧脸线条曳向滑软的唇瓣,看着他自然地伸出舌尖将其舔掉。


也在这时,你才注意到他的嘴唇上有一抹很不协调的红痕。


脑中闪过一副模糊不清的画面,嘴唇也随之泛起奇妙的触感,你一愣,某个猜测如划开的火苗般‘噌’的窜起。但下一秒,你的注意突然被另一个存在给吸引了。


察觉到一束强烈的视线投来,他斜转眼眸,随即便对上了一双津润着水色的墨色眼瞳,澄澈而明亮,像是被两枚玻璃包裹住的晶石。


少女用那双干净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表情却一寸一寸变得怔愣起来。


被这样注视着,他莫名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下意识地就移开视线,结果又落在了你那留着一道醒目咬痕的嘴唇上。


心跳一漏,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刚泄出一点气音,他又觉得不妥,毕竟自己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感到嗯……心虚?原谅他此时找不到更准确的字眼来形容。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而这时你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上身朝着他前倾而去,眼睛一刻也没从他身上离开,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喂,莱欧斯利,我觉得你现在……有点不对劲。”


他短促地“啊”了一声,反问道:“有么?”


你皱着脸点了点头,紧盯着他露出的大片脸部肌肤,然后下一秒不假思索地朝他的脸伸出手。


已经熟悉了的气息渐渐靠近,虽然知晓此人对他勾不成威胁,但身体还是紧绷了一瞬,是身体早已形成的习惯?是因为仍存有警惕?还是说,其实有其他的原因?嘛……说不准。


他撩起眼皮,重新将视线放回在你身上,看着那眼中显而易见的担忧之色,指尖颤了颤,他最后还是遵从内心的感受,没有选择躲闪……要是躲了才奇怪吧。


凉凉的指尖摩挲在他的脸颊上,有种堪称舒服的痒意,像是被一颗肥皂泡轻柔地触碰了一下,于是他下意识屏息静气,有些怕自己会不小心弄碎她。


“是发烧了么?你的脸有些红啊……”你探向他的额头,反复用手心和手背确认着温度,然后用指腹轻轻擦了一下微微泛红的位置。


是下过水的缘故吗?可是弱鸡一样的你都没觉得不适,怎么他就着凉了?但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你也不能拿自己当参照物。


喔原来如此,那没事了,他还以为自己心跳加速是因为……不不不,还是很奇怪,为什么他脑子里第一时间窜出来的竟然是那档子事,这不就意味着他其实潜意识里对你还是有些……停,打住。


“……啧,*梅洛彼得堡粗口*,简直乱七八糟的。”莱欧斯利小声嘟哝了一下,长眉郁闷地皱起,抬手捏住你的手腕。


感受着指腹下轻弱跳动的脉搏,他的眸光略微幽深了一瞬,抱着有些隐秘的心思,他用你的手快速蹭了一下脸侧。


“……不是,你干嘛拿我的手当毛巾啊?”你大为吃惊,眼睛都瞪圆了。


他又“啊”了一声,在你不解的歪头下,目光沉沉地盯了你半晌。就在你被他盯的只想炸毛时,他又擒起了你的手蹭起另一半脸,一边‘擦’还一边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


你:???


不是,这人有猫饼吧?


手腕上的束缚感稍松,你就立马收回手警惕地往后退,但绷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重新凑近他,小心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么?”


嵌金环的苍眸的没好气地撇了你一眼,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你的疑问,转而扯开自己的领结和衣扣,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肤和紧实的胸肌线条。


“哇哇哇!你在干什么啊!”眼见他开始旁若无人地脱起衣服,你怪叫着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虽然捂的还算及时,没看见更多大尺度的画面,但方才那惊鸿的一瞥仍然深深地刻进了你的脑海中。


唔、唔唔身材真的……好好啊!


“检查身体。”低沉的嗓音淡淡地传来,像是在陈述事实般语气毫无波澜,和你那咋咋呼呼、冒冒失失的风格完全形成对比,一下子就浇灭了你的羞耻心。


……呃啊,你在想什么呢!人家可是都生病了,自己却在想着一些很失礼的东西,未免也太过分了!而且,自己肯定拖了后腿,要不然他也不会跳下水因而着凉……


要不是因为自己▓……▓?


嗯?


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话,但却像是遭遇了阻碍般意识变得格外沉重、茫然,等回神时你已经忘记了这点不和谐感。


莱欧斯利并没有注意到你那一时的不对劲,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轻微泛红的皮肤,眉间皱起的沟壑渐深。


……「预言」,么。


他闭上眼叹声气,压下复杂的思绪,再睁时那浅跌涟漪的蓝眸已然恢复平静。


“怎、怎么样啊?身体还好么?不要紧吧?”细细软软的嗓音响起,少女的声音褪去惊乱,变得轻柔许多。


他看了过去,发现你正探着头往他这里看,似乎因为不好意思,手轻轻地攥成抵在自己的嘴上,但视线的位置却紧盯在他敞开的胸口。


啊……竟然是高攻高防的类型。


他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衣领,然后站起身“放心,并无大碍。”


见他起身,你也紧跟着拽起他的手臂借力站起来,不放心地问:“保险起见,还是去医务室找希格雯看一下吧?既然生病了,就乖乖看医生,不能侥幸,更不要硬抗啦。”


可能是跟护士长待久了,你在询问起他人状态时的语气自然而然染上了些许的诱腻和轻哄,尾音轻扬,像是含了块糖果。


莱欧斯利低头,见你一副认真又严肃的表情,沉重的心情莫名舒缓了下来。他勾勾唇角,本想抬手揉一揉你的脑袋,但动作一顿,转而弯下腰与你平视:“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有分寸,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嗯……小感冒,凭我对自己身体素质的了解,应该很快就会痊愈,并不需要劳烦护士长。”


你皱眉,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不是有没有分寸的问题啊,健康问题无论何时都要重视,太侥幸的话,万一小病积累成大病怎么办?我知道你很体谅希格雯,但你这个样子她肯定会更担心的……啊,我总算明白了,明明你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可希格雯却总是说她放心不下你……”


“呵呵。”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絮叨,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微钝的厉眸半弯起一个很柔和的弧度,冷色的虹膜都漾起了点点如春风的暖意,“你已经变得很专业了啊。”


“嗯?”


见你疑惑地歪歪头,他喟叹一声,还是没忍住摸了一把你的脑袋:“好了,温柔可爱又热心负责的护士小姐,现在可不是数落我的时候,我们该走了。”


这一串子毫不掩饰的直白夸奖砸过来,直砸的你面红耳赤起来,比方才不小心看见他的身体还让你羞涩:“不、不要以为随便夸我几句就能逃医!我、我可是很认真的啊!”


“纠正一下。”他摇摇头,深深地望进你的眼睛:“并不是随便,和你一样,我也是很认真的。”


“~~~!”你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怪异的腔调,然后猛地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我才不信!”


莱欧斯利耸耸肩,无奈转变策略:“那女士你行行好,放我们回去换件衣服总行了吧?”


“!”太害羞了,竟然忘了他浑身还湿哒哒的,这样肯定会加重病情的……呜呜自己果然还是太不成熟了,“走走走!我们快回去!”


眼见你慌里慌张地转身就跑,连花了你‘三枚巨款’的斗篷都忘了拿,莱欧斯利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弯下腰将其捡起来挎在手臂里,稍微用了几步追上你的步伐。


“对了,真的不去……”你扭过头想说些什么,然后就看见了被他挽在手上的湿斗篷,羞意再次升腾,还伴随着九分的愧意,“唔啊……谢谢,真是太麻烦你了!还是让我拿吧!”


相处中他也渐渐了解到你是那种会为承惠却无法回报而感到愧疚不安的人,于是这次没以什么绅士论去推辞,将你的斗篷递了过去。


果然,你拿到后便大大地松了口气。


两人无言地走了一会儿,你抿抿嘴,讷讷地开口:“呐,莱欧斯利……真的不去看医生吗?”你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烦人,但还是放心不下。


“不了,这件事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吧,不要告诉任何人,哦当然还包括希格雯。”

“可是……”


见你还是担忧地皱着脸,他沉吟了一下,妥协道:“哈……好吧,若过了一会儿我还是不舒服,那我就乖乖去医务室奉听医嘱,这样可以吗?”


少女闻言猛地抬起头,如果有耳朵的话,现在怕不是已经‘噌’的一下竖起来了,“真哒?”


“嗯。”他看着你重新舒展开的脸,那双墨色的眼睛正熠熠生辉着,带着一股鲜活的生命力,无端令人见猎心喜。


果然。还是这样的表情适合你。


“嘻嘻,那我们说好了,可不能忘了啊。”

“嗯嗯,要是忘了到时候我就把自己赔给你。”


“?”你不解,“为什么要把你赔给我啊?我要你有什么用吗?”


莱欧斯利:……


额角猛地一跳,他忍不住……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嗯?干嘛突然走那么快啊?我跟不上啦!还有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莱欧斯利装作听不见,但脚步却很诚实地慢了下来,让你重新追上他的脚步,听着少女又一次的追问,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护士长担心的太对了,他得学会适当地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言语挑拨了。有时候明明事情可以迅速又妥善地解决掉,但总会因为他的嘴贱而导致事件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朝意外的趋势发展,甚至还会出现类似于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嗐,真的是各种意义上的难搞。


——————

莱欧斯利内心os:……原来,他这么纯情的吗?哦,是「原始胎海之水」的缘故啊,那没事了——


——可,真的是「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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